甬道被完全贯满,内壁一阵阵收缩,沉清被顶得浑身发抖,纤长的腿情不自禁勾紧陆语的腰,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床垫里。
滚烫的精液瞬间汹涌而出,尽数喷涌进那层薄薄的套膜里。透明的膜内瞬间被白浊撑胀,鼓鼓囊囊,仿佛要撑破。
陆语沾沾自喜,仍旧不忘低声邀功:“让你笑我,快说服不服?”可就在她正沉浸在这份满足里时,腰间忽然一紧。
沉清的双腿死死勾住她,不等陆语反应过来,沉清已翻身而上,整个人骑坐在她腰间,姿态妖娆又凌厉。
“清清?”陆语瞪大眼,还带着意犹未尽的喘息,满脸迷茫。
沉清居高临下,雪乳在胸前轻颤,眼尾泛红却笑意潋滟。她轻轻摇动腰肢,套子里鼓胀的白浊随着动作被来回挤压,发出淫靡的水声。
“刚刚那么得意,现在就不动了?”她声音低柔,却透着狡黠,“小语,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陆语脸颊瞬间爆红,想抬腰,却被沉清双手压住肩膀,根本动弹不得。
下一秒,沉清腰肢一沉,将那还未彻底软下的柱体整个吞没。
“啊……!”陆语惊叫出声,瞳孔震颤。
沉清稳稳地坐在陆语身上,腰肢上下起伏,每一下都精准又恶意地磨到最深处。花穴被撑得鼓鼓囊囊,随着她的动作一次次挤压,发出“噗啧噗啧”的淫靡声。
“清……清清……太、太深了……”陆语被榨得眼泪都快出来,手掌乱抓,想推开她的腰,却被沉清牢牢按住。
沉清微微弯腰,墨发垂落在陆语胸口,水雾氤氲的眸子里闪烁着笑意。她在极致的风情中偏偏还带着几分冷静的调子:“小语,你刚才不是挺得意的吗?还让我开口求你。”
“现在怎么反过来了,是你在求我呢,而且我都没让你求我。”
“没、没有……呜——!”陆语刚要否认,下一记重重的坐下把她的声音彻底顶散,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沉清唇角上扬,指尖顺着她满是汗水的胸膛一路下滑,直到抵住那条紧绷的腹肌。她轻轻一掐,腰肢猛地一扭,整根肉棒瞬间被甬道夹得死死的。
陆语早就被榨得七荤八素,腰肢发软,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行了……清清,饶了我,好不好……要溢出来了!”陆语几乎哭出来,声音嘶哑破碎。
随着沉清的持续律动,那层套被灌得满满当当,白浊翻涌,甚至从根部溢出,顺着两人连接处滴落到床单。
“哇,小语,你射这么多啊……”沉清俯下身,气息暧昧地吹在她耳边,单手扶住滚烫的根部,利落地褪下那片狼藉的第二枚避孕套,纤指随意一捏,唇角勾出一抹坏笑:“你已经不行了吗?”
她的语调轻巧得像随口的揶揄,可落在陆语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果然,激将法对笨蛋最奏效。
陆语耳尖通红,气得直喘,猛地翻身把沉清压回柔软的床垫,手臂撑在她耳侧,眼神里燃着火。她大言不惭地咬牙放着狠话:“我行到可以用光所以的套套!”
沉清忍俊不禁,只是一双玉腿把陆语勾得更紧……
夜晚还很长。
以下为回家后的小彩蛋。
场景1:沉清家
陆语一路把沉清送到家门口,天色已晚,院子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