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顺安这些年来,也算是小有家资,存款有一百二十两之巨。
所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明天送水途中,便去阪野津渡一趟,候最早一趟的渔船!凑够降神所需!”
……
翌日。
值飞禄吉星,有升迁之相。
诸事皆宜。
昨夜只睡了一个时辰的陈顺安稍感疲惫。
睁眼,静候几息,唤醒混沌大脑。
亲家兄弟,一如往常,没有礼貌。
从厨房传来切菜生火的声音。
陈顺安起床洗漱,又点燃旱烟,狠狠抽了一口,驱散疲倦。
“婉娘。”
立于厨房门口,陈顺安看到坐在灶口前的婉娘。
婉娘才三十出头,身穿蓝底白边的短衫,虽然模样寻常,但由于孕有一女的缘故,身姿丰腴,臀胯浑圆,胸前更是峰峦如聚。
火焰缭绕,婉娘不由得汗流浃背,湿衫印于肌肤,薄薄的贴出一层触目惊心的弧度起来。
“哥咧,你起了?身子骨咋样,好些不?”
婉娘的声音嘹亮,中气十足。
“咳咳……好些了。”
对比之下,陈顺安越显大病初愈的虚弱起来。
“哥咧,你去堂屋坐着,饭菜马上好!高碎凉茶我替你灌好了,昨日的衣裳洗了晾在院里。”
婉娘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便端饭上桌。
一碗芝麻酱拌面,两个手掌大的驴肉火烧。
芝麻酱的醇厚香气扑面而来。
而那驴肉火烧,却是婉娘赶最早一炉,在真驴坊买的头锅,是地地道道的沧州河间风味。
陈顺安就爱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