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上进的样子。
也能看得出来,吴行也是肯定不会计较自己之前的那些托大。
而吴行和这位新来的国子学丞之间的关系,肯定也没有那么近。
不然的话,他有这样的亲戚,又怎么可能面对自己时,是这副样子?
朱棡接过金文徴送上来的酒水。
“我是说,新来的学丞是我,我就是新来的学丞。”
他对着金文徴着重的提醒了一遍。
金文徴愣在当场。
经过吴行的再次提醒,他才终于意识到,之前吴行说新来的学丞是他,并不是口误。
把他认识新学丞的事,说成了他是学丞。
就在这里与自己说,他就是新学丞。
这怎么可能?!
就吴行这样一个生瓜蛋子,也配当学丞?
“吴贤弟,莫要说笑。
你从入国子学学习到现在,总共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能成为助教已经是顶天了,怎么就又变成学丞了?
再说,我可是听说了,那新来的国子学丞,名字叫做吴坤。
可不叫吴行。”
金文徴带着一些酒意的出声说道。
“吴贤弟,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你也知道祸从口出!”
朱棡猛的抬手,将酒杯连同里面的酒,对着金文徴的面门,就狠狠的砸了上去。
酒杯摔得粉碎。
金文徴痛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连退两步。
做什么?你疯了吧?
吴行,我看你是真疯了?
好端端的打我作甚!
反了天了你是!”
“打你作甚?
我打死你个狗娘养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