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办成之后,宋祭酒退位了,魏司业变成了祭酒。
其余人都在这弹章上署了名,几位贤弟却无动于衷。
那这事儿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难免会被魏司业给记住。
宋讷这老匹夫当祭酒,你们畏惧。
魏司业成了祭酒,同样也是你们的顶头上司。
你们本身就属于破格录取,成为助教。
这要是魏司业,今后成为祭酒后,在这件事情上进行一些深究。
只怕……事情便有些不太好办了。”
看着金文徴开始软硬兼施了,朱棡知道,自己已经差不多把这金文徴的老底,给掏的差不多了。
不过,他还想要看看,能不能继续再榨上一榨。
还能不能再挤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当下,便接接着开口:“听了金兄之言,我是如梦方醒。
很多事情一下子就通透了。
这些办法确实稳妥。
就是……就是总觉得还是不够稳妥。
差些火候。
依照当今陛下对于宋讷的信任,只凭这些想,要把宋讷给弄下去,还是有些不太好办……
只是这些手段的话,还有些不放心。
觉得不能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
金兄有什么你就直说。
咱们都是同在国子学这边教书育人。
现在更是准备共同做大事。
金兄要是还些什么手段,不说出来,难免会让我等心里有所疑虑。”
听到晋王朱棡的话,杨士奇,杨荣,铁铉这几人,也都纷纷点头,出声附和。
这狗东西,还真它娘的谨慎!
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
胆子太小了!
不过还别说,真让这家伙给问到点子上了。
在之前的几个宿舍时,那么多的助教,都没有问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