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追责?
他全都要!
假若真定性成南疆诡计,离间南海王,那于巩千青等人而言,此事等同翻篇,再无影响。
总有办法,总有能力,龙娥英眸光闪闪发亮,龙瑶、龙璃悄悄手指撇嘴。
龙娥英忍不住提出:“夫君若是那位钦州州主,该怎么办?”
“啊?”梁渠一愣,陷入思索,“钦州州主没有靠山,所以岭南省能轻易为不得罪御史,把他放弃,如果是我,一路干到州主位置上,不应该没有大腿抱,非要抛弃前提,直接把我放在那个位置的话,我也没办法。”
“真没办法?”
“顶多问岭南省索要点钱财,补偿损失吧。”梁渠挠挠鬓角,摊手,“暂时没什么好办法。”
“好好想想。”
怎么还成了自己的任务?
梁渠无奈。
“现在没空,我有要紧事。”
“那晚上想。”
“……晚上事晚上说,我出去一趟。”
大案明晰,事不宜迟。
从营帐内跑出来,梁渠作为极少数无视口令的上将,一头钻入胥海桃的主将大帐。
胥海桃惊讶,放下毛笔:“兴义侯怎么……”
“且慢。”梁渠抬手打断,“胥将军,我有件事想请教。”
“达者为先,谈不上请教,兴义侯但说无妨。”
“当年袁遇文和南疆圣女,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胥海桃一愣:“兴义侯怎会对此事有兴趣?”
“有点好奇。”梁渠一屁股坐在对面,让近卫去倒茶,“将军贵为南疆驻边大将,对此事应当颇为了解吧?”
“算是。”胥海桃陷入回忆,“老夫会来驻守南疆,就是因为袁遇文身死南疆,上一任大将被朝廷追责,从而替换,为免前车之鉴,自然对上任多加了解。”
果然。
梁渠坐直身子:“麻烦将军细说。”
近卫端来茶水。
“北庭、南疆、出海素来是锤炼子弟的好去处,如今再加一个江淮鬼母,袁遇文十九而狩虎,选择了来南疆,而大顺和南疆之间,承平时期,夹杂一片三不管地带,常常有子弟隐瞒身份,前去历练。彼时恰好南疆圣女之一亦在此处。”
“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