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问题,以后有问题,朝中好事轮不到你,顶头上司不喜欢你,你若是想继续往上,希望不大,自然会想着换一个。”
“哦,咳咳,不错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你过关!但我还有一个进阶问题!你答对了,算你厉害!”
算我厉害?有屁用,不如把你时常吃的宝鱼残渣分我一半。
刺猬欠身:“您问。”
“怎么给南疆泼污水啊。”
“这个……”
刺猬眼中智慧的光芒熄灭大半。
它一样想不明白这点。
污水要怎么泼?
南疆又不傻,绝不会同意,说不定会反过来离间南海王和朝廷。
一念至此,担心直接开口会驳了梁渠面子,刺猬趁和小蜃龙交流的机会,旁敲侧击地提醒。
“此事,小猬亦不明白,三王子你说,万一南疆听闻风声,派人向南海王说,这是朝廷借口,子虚乌有,实为祸水东引,就是为了暂时安抚你,等战事结束,秋后算账,那怎么办?”
“对啊对啊。”小蜃龙连连点头。
“一省沦陷大半,找过错方,这罪过得多大,以后大顺南海王多半要被撸,再不济得换个封地,富饶变贫瘠,南海王担心这个才卖惨。
我要是南疆,直接抛出橄榄枝,让南海王来南疆,当个‘红河王’,封地还在南海郡,更大,更好,南海王心不心动,没人知道,可绝对是一桩风险,大人在前线浴血奋战,不可不防。”
“有道理。”小蜃龙发愁。
龙娥英望向梁渠。
觉察目光中的担忧,梁渠松开手腕,抓起马扎。
“所以这件事南疆不能知道,天下人也不能知道。”
“啊?”刺猬震惊,“大人,不知道,怎么泼脏水?”
梁渠摇摇头,点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这就是思维误区,所谓安抚,从头到尾,关键都是安抚住南海王一个人的想法,让他踏踏实实地为大顺卖命,安安心心地对抗南疆,和其它一切无关,那本质上,只要改变他的想法就行。”
龙娥英歪头。
刺猬绞尽脑汁无法理解,双爪合十:“小猬愚笨,求大人解惑。”
梁渠笑问:“你觉得,南海王现在会是什么心情?”
“惴惴不安、忐忑未知、左右为难、胡思乱想。”
“那么,假若我让南海王‘知道’,这是南疆的离间计,年节拐走嫡女的盗匪、误传御史的,都是南疆安排,又会如何?”
刺猬原地转上三圈,和龙娥英一起亮起眸光。
“所有的情绪全变成委屈,变成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