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潭县,一座堤坝山横空出世!百倍强于先前!
嶙峋的岩石山走势犹在,然锋利不见,更多圆润,宛若烈阳下融化的麦芽糖。
洪水被牢牢堵在堤坝山之外。
该有的结构一应俱全,同原先堤坝作用无异,虽然山体太大,许多地方未曾揉捏完全,奈何时间不允许。
伟力!
神迹!
平潭知县知晓世上能人无数,却不知能人之外,更有神人!
“起庙!”
“平潭县为大人立庙!”
平潭县留一段千古传说,仅为梁渠都尉工作的一个插曲。
昔日淮东河泊所内,升为淮水郎将的他管好一个江淮大泽,半个南直隶足矣,如今却要面对整条淮江,两岸无数地方,八九两月足谓“狼烟四起”。
无数册页呈现到桌案上,动辄哪哪地方有灾,岌岌可危。
俨然一副大厦将倾的恐怖模样,实则不过是疆域太广的“日常”。
身为都尉,梁渠主抓军事,奈何真碰上事,一样避免不了干活,正常干完甚至没有多少大功,因为疏水、治水,本是河泊所职权范围之内的日常工作,干不好甚至有过!
好在。
“当年一个华珠县搞的我手忙脚乱,如今挥手可平。”梁渠不禁忆往昔峥嵘岁月。
捏一个大坝,半月光景足矣。
只可惜不能一劳永逸。
门太坚硬,墙便成了门,水会流动,不人为控制,绕开大坝重辟河道兴许用不上几十年。
搬山堵河之事只发生在一县之地,传播速度的远没有寒冰泉快。
辛辛苦苦巡视淮江上下。
至十月初。
黑色的枝条纠缠,秋风渐凉,荷花落尽,梁渠方才抽空,去一趟蓝湖,与冰玉蟾族族长,老蛤蟆昔日相好霜璃沟通搬迁事宜。
冰玉蟾越犹豫越拖拉,梁渠停留蓝湖越不会引人瞩目。
双方深切交流意见之后。
主体方针是慢慢搬、不急搬,确保寒潭环境先落实,给予冰玉蟾宾至如归的体验。
梁渠另外派遣龙平江去联络凌旋弟子,金牌缇骑索玉琴。
凌旋等人神出鬼没,不仅莲花宗找不到踪迹,大顺自己人也一样,要联络,只得在约定好的地点留信息,他们有空会派一只训练好的旱獭鬼鬼祟祟去取,再定见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