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走马上任的机会,有意无意威慑水兽,试图于六月河神祭前,再一次攥取【统治度】。
多一点统治度,多一点眷顾,即将对上蛟龙,赐予妖王眷顾,蚊子再小也是肉。
除去每年自动给与的等值眷顾,明面作为眷顾度的上层,统治度绝对有不为人知的妙用!
“哼,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正三品便如此狂妄,日后再升几级会什么样,我都不敢想!”
“此人起于微末,却是忘却初心,野心膨胀!”
“新官上任三把火,没这么烧的,河泊所、三法司、府衙,全让他一个人端了!端完在干什么?举荐淮阴武堂的学生!”
皇城午门前,小团体交头接耳,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眼瞅气氛愈演愈烈,支持者渐多,一道人声“刺耳”插入。
“那咋了?”
“?”
小团体抬头,但见一儒雅中年人踏风而来。
冠英伯,徐文烛!
简简单单三个字,莫名让人不舒服,小团体头头,卢侍郎眯眼。
“冠英伯莫非不知,淮阴武堂的前身,正是兴义侯师父所创建的小武馆,里头学生可全喊他师兄,这是明目张胆的打压异己!织罗羽翼,他这是想要建平阳帮!”
徐文烛嗤笑。
“好漂亮的帽子。”
卢侍郎冷然:“冠英伯如此作笑,想必是不以为然,也无怪,徐将军本就是羽翼中的一份子。”
“卢侍郎似那深闺怨妇,难不成是觉得那邓铭毁堤淹田不该杀?蛇鼠一窝,兔死狐悲?”
卢侍郎面色不改:“自是该杀,一码归一码,冠英伯不必来混淆黑白。”
徐文烛淡淡追问:“那便是兴义侯派遣武堂子弟有错?国家以官而任事,则当因事而立官。
地方治理,官员有错而杀之,又因此露出如此大的官员空缺,不从武堂抽调卢侍郎想如何填补?
陛下设立武堂之初衷,本就是培养人才,岂有培养而不用之理?”
“杀之无错,调用武堂子弟亦无错,可举荐‘师弟’留任……”
徐文烛打断:“既然杀人无错,抽调无错,那卢侍郎意思,便是举荐有错?
举荐本就是举荐能人,熟人如何?你不认识,怎么知道他能不能?如果要举荐不认识之人,你怎知其能力,知其品性,光靠别人说吗?那举荐的意义在何处?如何作保?
卢侍郎一路走来,举荐之人同样不少吧,哦,我想起来了,三山知府是你妻子的族弟?莫非卢侍郎便是听信旁人?还是想要装作不认识,免于举荐处罚?”
小团体侧目。
丫。
三山知府是你妻子族弟?
不早说!
“那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