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不知道,至于对方有什么赔偿,也是朝廷去给。
“走!”
翻身上马。
赤山如风,自天际化作一条血红长龙,奔向北方。
而在梁渠离开之后。
又一则意想不到消息轰然引爆帝都。
刚刚立下大功的梁渠被贬官了!
从四品的淮水郎将,变成了六品衡水使,且停俸三年,包括爵和勋!
至于为何,原因不明!
群臣哗然。
“怎么会这样?”
“杀掉北境雄鹰,分明是立下大功,怎么会被贬官?”
“难道杀掉北境雄鹰的另有其人,或者雄鹰根本没死亡?”
“贬官之事确凿无误,杀掉巴尔斯泰却是道听途说,尔等未免太自以为是!”
众人一愣,反应过来。
是啊。
这件事只是大家推测,并未实际看到证据,可官职调动和薪俸发放,吏部与户部的册页上记载确凿无误。
难不成大家全误会了?
那天着急忙慌的来帝都,实际是犯下大错?
官职调动可不是儿戏,再怎么掩人耳目,也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
徐府。
大夫人正同旁人打牌,听闻消息,匆匆赶回家中,拉住徐文烛的手臂追问。
“到底怎么回事?那天阿水来家中吃饭,分明承认了的,朝廷应该赏罚分明,怎么糊涂的贬了官?”
“败家娘们,说什么呢!”徐文烛眉心一跳,差点亲自上前捂住自家夫人的嘴。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回事?”
徐文烛扶住额头。
“说你不懂,硬要上去凑,这次贬官,同雄鹰之事无关,而是因今年年初瀚台府之事,有两个好处,一来是用以明面上的惩罚,安抚瀚台白家。
二来也是故意把水搅浑,等阿水去了一趟河源府,陛下随便找个由头,自然又能升回来,有理有据,你咸吃萝卜,瞎操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