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野狗冲屋顶狂吠。
人憎狗嫌。
“看吧,我有经过精确计量!”
龙延瑞惊叹。
龙娥英哭笑不得:“唯有你才能想到的歪点子,嗯?”
“嘿!”
背后“针刺”阵阵,梁渠把龙娥英被风吹落的面纱轻轻勾上,“瞧,钓大鱼的饵料来了!”
“你找的好料!你要寻的高衙内!”龙娥英拉住梁渠耳朵,佯装恼怒,“不怕同至尊龙王一样,也被赶去外地?”
赶巧不巧。
远处目光分明正望自己!
不是暴鱼,不是贪鱼,不是嗔鱼,真是一条色鱼!
脏东西!
分明才打过预防针,梁渠挠挠鬓角:“不是至尊龙王,是修罗龙王,而且东西南北,哪个二代比我厉害……不过嘛,夫人言之有理,凡事小心为上,所以从现在开始,夫人再不能离开我半步,回平阳前,咱们两个睡一起,吃一起,绑一起,我梁阿水,会捕鱼,会钓鱼,从来不救场!马上就把那小子虾线挑了!咱不受这委屈!”
他可不是林教头,更不是修罗龙王。
先画一个安身法,来多少妖魔鬼怪,一棍下去,教它个脑迸浆裂!
白家子弟,取死有道!
“我同意了么便说睡一起?”龙娥英对梁渠挑虾线的说辞忍俊不禁,她抓紧衣襟,冲小屋轻扬下巴,“下次你自己来。”
“我?”
暴鱼、贪鱼乃至妒鱼,梁渠皆有几分自信,这色鱼……
“怎么,翁家不是有个小姐给你抛过红杏?”
“多久以前的事,你听谁说的?何况我也看不上她,庸脂俗粉一个,世上唯有夫人好!我也只要夫人!”梁渠表达一波占有欲。
“真有是吧!啊!又掐我屁股。”
“你先掐我的。”
龙延瑞折好油纸袋。
倒不如不出来。
……
“哈,哈。”
喘气如牛。
红润的脚心朝天,微黄的足跟轻轻敲击着白星文的屁股。
片刻。
“哼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滴阿妈,歇一歇,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