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骂一句,依靠龙壁。
梁渠又得到片刻喘息,伸手到自己胸前,两根指头探进去搅动,努力掰正自己的骨头,不让它们长歪,刺到内脏里去。
当年胡师兄让他去长春医馆学医,今个真的是用上了。
赚呐。
黑藻游浮。
“水君,泽鼎是什么?”
“你不是不信吗?”
“闲得无聊,随便问问。”
“泽鼎就是泽鼎。”
“是大禹铸造的么?”
“是。”
“是九鼎之一?”
“不是,泽鼎就是泽鼎。”无支祁重复一遍。
“川主真的存在吗?”
“在也不在。”
梁渠若有所思,抬起头:“应龙,黑帝,天吴?这三个呢?”
“存在。”
“在泽鼎里?”
“泽鼎里只有我,它就是龟山。”
梁渠脑筋转了转。
“编挺好。”
“弼马温是什么?”无支祁问。
“一个非常厉害的神职,没有他,全天下的神灵出行不便。”
嘭!
“不入流的小官,一个臭养马的,杜撰。”梁渠坦白从宽,把齐天大圣的事迹简单说上一遍,着重大闹天宫篇章,“‘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人民喜闻乐见,是群众面对不公,斗争精神的具象化。”
无支祁沉默。
“我同它有何关联?”
“没什么关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