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龙炳麟再优秀不凡,不及龙娥英半分瞩目。
奈何龙女跟随梁渠左右,摆明关系,纵使好奇,众人亦不敢太明目张胆,招惹祸端,多借余光蹭上几眼,挠心之余艳羡万分。
领路管事侧身。
“距离拍卖会开始仍有两刻钟,大人要在一楼逛览一番么?”
“上二楼。”
一楼多为租赁场地,二楼方为天舶商会自营,品质相较于一楼有保证。
管事稍稍鞠躬,继续引路。
梁渠看向左右:“喜欢什么不必客气,拿上便是,我会帮你们结账。”
龙炳麟,龙娥英点头道谢。
登至二楼。
喧嚣的议价声消失大半,商铺与商铺之间井然有序。
“这块玉,多少钱?”
梁渠在一处玉铺前停下脚步,从黑绒布上抓起一块白玉石问价。
羊脂白玉籽料,没经过加工,附有一层浅黄色石皮,体积对比越王给的玉牌稍大,品质有差,但不拿在手里把玩对比,基本瞧不出来。
“梁大人喜欢这块天山玉河白玉籽料?四千二百两白银。”玉贩认出问价人身份。
“如此之贵?”
龙炳麟吃了一惊。
换做一条宝鱼,一株宝植,几千两都能理解。
可这仅是一块白玉,不能吃,不能用,凭什么?
“黄金有价玉无价,天山玉河里的玉料,唯有每年夏秋季融化的雪水汇成滚滚洪流,将深山峻岭中的玉石冲入河中方能打捞。
等秋末洪水退去,河水变得清澈,正是下河采玉的最好季节,却端是冰冷刺骨,不知得冻坏多少条采玉人的腿,方能挖出一块这般品质的羊脂玉,不算贵了。
大人找个好些的玉工,雕个喜欢的模样,时时佩戴,常常欢喜,此等舒心,是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玉贩毕恭毕敬,“孙管事是珠宝行家,不妨道上两句?”
引路管事抬手作揖:“王师傅同我天舶商会签有五年合约,的确是公道价。”
梁渠摩挲玉石,没有怀疑天舶商会信誉。
“包上!”
玉贩转身去拿木盒。
梁渠抬手拦住。
“你是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