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
“那观鸟兽之文呢?师父,这个是什么意思?作何解?”
“蛟龙走水,你长于淮南,不陌生吧?”
“耳熟能详。”
“这就算‘鸟兽之文’。”
梁渠恍然。
世界当真奇妙。
杨东雄继续道:“天象、地法奇景成相,多增势与威,鸟兽之文成相,则添灵与性。
且……天地之间,遍布灵性,有时观摩寻常景象,大雪天山,长河落日,性觉敏锐者亦能有所领悟,只是有此等本事与天资的,尤其要当心杂糅。”
梁渠点头,相当于灵性太高,啥玩意都能往里塞,塞成个四不像。
杨东雄见梁渠点头,他想了想,犹疑着补充道。
“其实也不尽然,天下之大,总有奇葩怪胎。有一人,名徐文霞,遍访名山大川,成大相一十有二,小相三十有六,名山河相,誉为天下第一磅礴大相。”?
梁渠莫名觉得事迹眼熟。
“告诉伱此人事迹,绝非让你好高骛远,追求什么磅礴大相。
徐文霞成就第一山河相,震惊世人不假,却也浪费太多岁月,未入宗师,寿尽而亡。
为师只想让你知晓,有时绝路亦为出路,出路亦为绝路,万事万物,种种可能皆有。”
梁渠恭敬下拜。
“诲尔谆谆,弟子受教。”
拜师杨东雄,梁渠学到的东西着实不少,绝不止各方帮助。
“对了,师父,弟子还有一件事。”
“说!”
梁渠望向一旁。
等候已久的下人心领神会,递上托盘,里头是厚厚一沓请帖。
“师父,昨天来时没想起来,不少原淮阴府的势力搬迁过来,到我宅上送请帖,邀请赴宴,有十好几份,我对他们全没太多了解。
哪些要去,哪些不要去,哪些值得去,心里没个数,打听起来又麻烦,来平阳府的大族我全不认识,问文彬他们也一样不知道,师父能否给个建议?”
杨东雄扫一眼请柬。
“你去问你师娘,我从来不操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