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着手,准备去古玩街去转转。
没走几步,听到有女娃大哭,两人转头看去,不远处的草坪上一个小女孩正蹲在坐在地上的少妇旁喊:“妈妈,妈妈,你疼不疼,疼不疼?”
“陈晓,是那对母女呢,我们去看看。”
知道赵香君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否则当初也不至于她自己钱都不够花了,觉得陈晓有困难,还主动伸出援助之手。
来到近前,看到那少妇用手捂着腰,头发散乱的坐在地上,小女娃急的用手给她揉腰,边揉边哭:“妈妈,不疼,不疼。”
似乎她喊着不疼,妈妈就不会疼了似的。
香君问道:“大姐,怎么回事,不小心摔倒了吗?”
小女娃回头,看见是漂亮姐姐,连忙起来道:“坏人抢我的糖,还把我妈妈踹倒了——”。
少妇疼痛的描写少妇蜷缩在地上,一只手死死按住腹部,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她的嘴唇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撑在地上试图起身,却因剧痛而弓起背脊,呼吸急促而破碎。
裙摆沾了尘土,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边,眼底泛着生理性的泪光,却强忍着没哭出声来。
陈晓的眼神骤然阴沉,下颌线条绷紧如刀削,眸底翻涌着冷冽的怒意。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寒意刺骨:“谁干的?”——短短三个字,仿佛裹着冰碴,连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陈晓有猜测,但需要确认一下是不是那个人。没想到两个糖让这位妈妈倒了霉,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赵香君把小女娃拉过来,掏出湿巾纸给她擦着眼泪,那少妇简单叙述了经过。
她带着小女娃在这里玩,刚好小女娃要吃糖,她就拿出陈晓给的糖果递给小女娃,小女娃接过来,刚要剥开去吃,忽然一个青年人过来说要用糖葫芦换她的糖。
少妇戒备的望着青年,她怎么可能让女儿吃陌生人的糖葫芦,小女娃也不干,说这是漂亮姐姐和哥哥送的,她不换。
本以为对方应该就这样算了,结果那青年竟然直接上来一把抓住小女娃的手腕,用力一捏,女娃吃痛放开了手,他一把就将糖果抢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少妇怎么也想不到这人那么无耻,抢小女孩的糖,还下那么重的手,一个妈妈看到这一幕,第一反应就是要与人拼命,但她哪是那青年的对手,被一脚踹出去老远,那青年还不罢休,上来把她帆布袋抢去,将那个装糖的包装盒拿走后,又把帆布袋像丢垃圾一样的丢了回来。
果然是那个人渣,因为刚刚在旗袍店里,陈晓就感觉到了那人对糖果的渴望,猜到他应该知道了那糖果的价值。
“看到他往哪个方向了吗?”
小女娃指了指小镇入口处,陈晓回头对几个扮成路人的保镳交代:“去把那个人抓住,扭送到附近的公安机关,报警——有人抢劫。”
少妇一愣,没看懂他吩咐谁,下一刻就看到两个短发小姑娘朝小镇入口处飞奔而去,天呐——,两个女孩子怎么像长跑健将一样,脚底踩着风火轮了?
这才知道陈晓是让这两个女孩子去抓那个青年,但两个女孩子是他的对手吗,自己可是被他一脚踹的倒地起不来。
另外,说他抢劫,两颗糖果怎么可能构成抢劫吗?
陈晓这时回头:“大姐,我让人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你等着消息,到时去警局的时候,你过去一趟。”
后面又上来两个小姑娘,过来把少妇扶起来,搀着她向外走去,小镇是一个园区,外部车辆是进不来的,陈晓他们带来的车子都在外面。
看着护送她们远去的身影,陈晓对赵香君道:“我忽然想起来,我们君晓集团早就应该有自己的医院了,这样服务自己员工也方便,我们有实力高薪聘请专家,对公司员工及其直系家属于足够的医疗保障。职工看病,在医保报销之外的费用,集团来承担。家属部分,公司承担一半,若是重大病症,家庭有困难的,公司也可以予以报销。”
赵香君显然很开心,这是一大善举,“陈晓,你这样真好,人家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可你还是挺好的。”
陈晓摸了摸鼻子,有钱就变坏的“坏”是这样理解的吗,还是香君在讽刺自己?
给许芜发了个消息,这个事情推进一下,同时也为江州增加一个国际一流的现代化医院。
两人并肩向里面逛着,不到20分钟,严月就过来报告,那个小年轻被抓到了,现在已经在送往派出所的路上,那个少妇现在也已经到医院开始检查了,同时也通知了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