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今天心情好,酒量差,喝了一点点就有点小晕乎,岑景不许她多喝。
越清舒现在很少喝酒了。
他不在的时候,她都不喝酒,岑景对她喝酒这件事超级不放心,商务局和日常局都不许。
她要喝酒可以。
她身边必须有他信得过的人,或者他本人在场。
所以越清舒今天都还算是比较放纵。
但岑景在一点上,对她的放纵也只有那么一点点,他会控制她喝酒的度。
有人不知道她的情况,也说了:“难得聚一聚,反正你也在,不用担心什么。”
岑景还是拒绝:“她不方便喝醉,情况我了解。”
岑景既然发话,就没有人多问了,毕竟岑景是一个心里有数的人,不需要别人来说他。
他这么做,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其实岑景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不想让她喝,就是越清舒喝太多又会不舒服,她胃不是很好。
一喝醉就反胃。
她要是能吐出来也无所谓,岑景觉得他能忍受,也能帮她收拾残局。
但越清舒喝醉了酒就是自己难受。
她喝醉特别“乖”,会自己一个人缩在角落,安安静静的,不打扰任何人,也不会发酒疯。
知道这些是因为有一次他陪着她喝酒。
那天越清舒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灌醉,她说没怎么醉过,因为她自己也是很有分寸感的人。
想在信任的人面前醉一次。
到时候——
就要他帮她收拾残局啦。
开始喝酒之前,越清舒还问他:“岑景,我要是忍不住吐了,吐你车上了怎么办?”
“换个车。”
“……你,算了。”
她说,“那不说车上了,你知道人喝多了是很难忍得住的,万一我吐你身上了?”
“换下来洗掉。”
岑景淡淡地说,“这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也不是。”
越清舒说,“就是你有洁癖啊,你肯定会觉得超级难受的,其实我也不想让你难受…”
“有点洁癖都被你治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