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茶已经在煮,岑景走过来抱住她,越清舒挪了挪身位。
她喜欢后背靠着他的胸口,喜欢这样整个人蜷在他的怀里,岑景把她圈住,也会从身后轻轻捏她的腰。
岑景将脑袋搭在她的头顶,先笑着问她要不要玩会儿小游戏,这时候适合玩两个人的大富翁。
摇骰子玩小游戏的时候顺便聊天。
越清舒说好。
他们俩就继续这样黏在一起,玩着游戏,听岑景往下说。
换成越清舒,她的思路早就飘到下一个事情了,没说完的话就这么过了,但岑景永远记得“核心”。
记得他们在聊什么。
这个事情虽然岑景真的教了她好多次,但越清舒就是记得不清楚,每次都要这种时候被岑老师实践了,她才会想起来。
喔,话题岔开了也一定要接上。
于是岑景继续往下说。
“面具戴久了,会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这一点他自己很有经验。
越清舒也理解,岑景在“戴面具”这件事上可比她有经验多了,当然,教训肯定也比她多。
“那你怎么又突然认识自己了?”
越清舒微微回头,笑他。
刚刚笑,她突然被岑景捏住下巴,把她掰过去亲了一下。
不算很深入的吻,没有亲太久。
“显而易见。”
岑景说,“是因为你。”
越清舒震惊:“那可超级不明显…怎么就显而易见了?”
岑景回答得很快,这是真的不假思索:“因为我比你想象中要更在乎你。”
越清舒又愣了下。
她的确不适应岑景跟她说这种情话,总要反应反应的。
“不过这一点你也不需要那么在乎。”
岑景说,“我有多爱你有多在乎你,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越清舒偏要皮一下:“意思是我可以随时甩了你吗?”
岑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哦?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