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笑着捏她:“哦,又跟我拧巴上了。”
“你不懂我们拧巴人。”
越清舒说,“在我这里那几个字烫嘴…”
岑景被她的形容逗乐,笑得不行。
他忽然伸手,把她的肩膀推开,深埋许久的欲望终于剥离,他只是环过她的腰,低头吻她。
岑景跟她不一样。
她喜欢在床上说爱,但他会分得很开,在不带欲望的拥抱里说爱。
他叫她的名字,她就应着。
“越清舒。”
“嗯。”
“乖宝宝。”
“嗯。”
岑景低头蹭她,柔软的发埋在她的颈间:“我很爱你。”
越清舒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地轻抽,过了两秒,才嗯了一声,伸手抱住他,她不说爱这个字,但也会乖乖地应着。
“我也是。”
不是只有主动地表达爱,才是爱。
说不出口的拧巴和爱意,也会有人理解。
岑景其实就是这样,他不需要她做太多事,也不需要她做太多表达,只需要在他说爱她的时候,悄声应着这么几个字。
就算她不说我也是。
就算她只是说,“好,我知道。”
或者只是“嗯”一声。
岑景知道,这就是越清舒表达爱的形式。
他只是用手抚摸着她的耳后。
“不爱说就不说。”
岑景这话听着挺善解人意的,但是越清舒听到的下一句就是——
“下次做的时候多叫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