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倒也不是真的不爽这个项目。
说白了,就是觉得岑景应当把精力和资源放在别的盈利项目上,他对清水湾这个内容的重视程度实在太超过,总有人觉得他本质上就是烽火戏诸侯。
岑景根本不搭理这些说法。
喜莱要是离了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只是有些股东就是得寸进尺、故意找茬,总觉事情不顺他的心,但岑景本来就不会顺他们的心。
别说其他人了。
其实就连越清舒都会感觉到,岑景对这个项目的内容格外重视,他变了很多。
这些改变都不是表面上的,而是从内核里。
越清舒抬眸:“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岑景不否认。
“以前是个严苛的商人。”
他说。
“那现在呢?”
越清舒接话。
“偶尔做个好人。”
岑景淡淡地应着。
偶尔。
的确只是偶尔,越清舒虽然跟他在一起,但时至今日也会觉得,成熟的商人就是冷血且残酷的。
她自己不是一个狠心的人,现在自己创业遇到的最大的困难就是她对人对事,总还是不那么狠。
越清舒点头,感叹:“那我也要学你。”
“学什么?”
“做个坏人。”
越清舒说,“我也要做一个冷漠无情且狠心的商人。”
岑景淡淡地看她一眼。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他顿了顿,“冷漠、无情,且狠心?”
他又把她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吗?”
越清舒想了下,继续补充,“你还傲慢无礼、刻薄毒舌、龟毛洁癖。”
“行。”
岑景应着声,把她往自己怀里勾,“那在你眼里我有什么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