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着嗓子:“这不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这怎么可能一样…
越清舒还在慢慢适应,她想,这真是奇怪,她跟岑景在这方面早就熟悉得很。
他俩只要见面,能做就绝对要做。
次数和频率都不少。
但她还是每一次都要适应一下,只是有点没想到,这次格外需要适应。
岑景看着她的神情。
他太爱逗她。
“哪儿不一样?”
他故意问。
“你!”
越清舒刚想说他的不是,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人微微撞击了一下。
很轻。
像是一种提示。
随后她的唇被人堵住,岑景偏头过来吻她,他这次没有手可以用来禁锢她。
以往每次接吻的时候,岑景都会把她的后脑勺扣住,或者掐着她的脖子,让她产生轻微的窒息感。
岑景让她窒息,然后让她不得不去汲取他渡过来的呼吸。
他今天双手没空,只能这样凑过来亲她,她其实随时都可以逃走,只要她不想继续这个吻,那就随时都可以抽身。
这就是岑景给她的主动权。
但越清舒没有离开,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呼吸渡过去,声音轻轻的。
“你都不抱我了。”
越清舒说他。
“现在抱不到。”
岑景说,“一会儿抱。”
越清舒点头。
岑景继续问她:“所以,是哪儿觉得不一样?”
有什么在不断地轻轻跳动,和心脏脉搏的跳动感一样,越清舒安静地感受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