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亲够,越清舒轻喘气,叫了一个很陌生且敏感的称呼,她叫他。
“岑小叔。”
岑景的目光瞬间收紧,他是没想到还会在越清舒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他本来已经抽出去的手指,本来已经擦得干净、干涸的手指,再一次涌入。
越清舒闷哼了一声,但还是继续逗他。
“我们是应该做这些事情的关系吗?”
她说,“你就是这么欺负小辈的?”
岑景把她往下压了些。
“这也算欺负?”
岑景问道,“用手指轻轻碰你一下,就欺负了?”
“我说是就是。”
越清舒开始使出绝招。
不跟岑景讲道理就是她的道理。
岑景也笑了一声,用手摁住她的方寸之间,而后跟她咬耳朵:“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你猜。”
越清舒说。
岑景平时宠归宠她,但这种时候可不惯着她,他咬住她的耳朵,咬得越清舒疼。
指尖也一并用力。
那些句子再传到大脑神经的时候,就已经是有些湿濡感的混响,显得他的声音更加低沉、性感。
“怎么,是硬要我把你。操。到叫我老公为止?”
“嗯?”
“想叫可以直接叫,不用跟我使这种低劣的手段。”
“越清舒,我可不吃你这套。”
越清舒的眼皮跳了几下,她把岑景推开,随后伸手按着他的肩膀,她坐在他上面。
“那你吃这套吗?”
越清舒依旧装作不熟,“岑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