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澄脸上高高的扬着笑脸,应一声。他到回春堂做事,堂口倒是少了一些骚扰医馆的人,谢淮川领着巡视京城安全的差事,知道徐澄在回春堂,爱屋及乌时常来看顾。
士兵受伤,有什么事逐渐也爱来回春堂,有这层背景在,地痞流氓不爱来这闹事。京城这地界也不大,徐澄还是宋长叙的外甥,他们都能打听到,跟官家的人扯上关系终归不便。
季大夫没想到自己收个徒弟,跟给自己收了一个靠山似的。他为人有些清高,自己在外边学的手艺,回到京城安置,办的药馆,背后根本就没什么人脉,只有一门手艺是实打实的。
往年救过一些贵人,但贵人是贵人,哪有那么多的心思给一个小医馆,一个给钱一个治病,根本没甚关系。
有了徒弟就不一样了,古代的师徒相当于父子。
回到家里吃了晚食,陶陶拿着一串糖葫芦在吃。
许知昼:“谁给你买的,刚吃完饭就吃糖,小心坏了牙齿。”
“爹爹买的,说是奖励我的。”
陶陶拿着糖葫芦舔了几口,一溜烟跑了。
宋长叙慈祥的说:“以后还要陶陶帮很多忙,吃点糖葫芦而已,晚上我监督他刷牙。”
许知昼:“……”
晚上宋长叙果真盯着陶陶刷牙上床,又摸了摸孩子的头,亲了一下他的大脑门才吹了蜡烛离开。
陶陶听见脚步声,他翻身擦了擦自己的脑门,面容惊悚。
今天他爹是吃错药了?
宋长叙回到卧室还是美滋滋的,许知昼瞅一眼他那傻样,特别嫌弃,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难道陛下赏赐你了?”
宋长叙光棍:“那没有。”
许知昼瞬间失去了探究的欲望,跟绝望的咸鱼一样。
宋长叙见他问了一句又不说话,连忙戳他,“你再猜啊。”
许知昼翻身,“睡吧。”
宋长叙不死心,“你就再猜猜,现在还早。”
许知昼一板一眼,“只有陛下的赏赐会让我兴奋,看你的样子就不是,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宋长叙抱着他,挠他痒痒。许知昼怕痒,哈哈大笑。
等笑到求饶,宋长叙才放过他。
“我给大殿下讲课过了,头一关过了接下来就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