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任劳任怨把许知昼的脑袋挖出来,许知昼通红着脸,脸蛋跟红苹果一样,看着就想一口咬下去。
宋长叙想着也咬下去,咬着他脸颊上的肉磨了磨。
许知昼推了宋长叙一把。
宋长叙松了口。
“你干什么咬我,脸上都要留印子啦。”
许知昼说着还是不满。
宋长叙:“你也可以咬我。”
“我才不咬,要是在你脸上有印子了,你顶着去上值,我还要不要脸了。”
宋长叙算到许知昼不干,他假模假样的说道:“解决的方法我告诉你了,你自己不咬的。”
许知昼咬了宋长叙的肩膀,听见他发出闷哼声,许知昼松了口。
“谋杀亲夫,你这是要咬死我。”
许知昼联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场景,更加羞恼把被褥一盖,背着宋长叙睡觉。
“你管着翰林院,说话没轻没重的。”
宋长叙冤枉死了,“我要是在跟夫郎的相处中还端着架子,你就高兴坏了。”
许知昼:“……”
“说也说不过你,打也打不过你,气死我得了。”
许知昼气得头顶冒烟。
宋长叙手贱的戳了戳许知昼,许知昼不理他。
“这么小气,你理理我。”
宋长叙刻意放软了声音。
许知昼还没做好准备原谅宋长叙就发觉自己飞了起来,被宋长叙一把从旁边摁在怀里。
“我以后不惹你了,你说什么都是什么,绝对不反驳。”
许知昼信他个鬼。
“那你说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许知昼睨看向宋长叙。
“你。”
“谁是世界上最贤惠,最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