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孩子好,要让孩子知道善恶,还要循循善诱。
宋长叙突然觉得身上的担子也不少。
晚上许知昼回来了,他在外边已经吃了,瞧见梳妆柜上的胭脂和澡珠,对宋长叙更满意了。
“相公,我想马上又要到冬天了,暖锅开着,钵钵鸡铺子抽点人去暖锅的铺子里帮忙。”
冬天到了吃暖锅的人更多,吃钵钵鸡的人少,许知昼有调整也是应该的。
宋长叙笑着应下,“你安排的挺好的。”
许知昼骄傲,“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宋长叙抱着他点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当然不是以前的自己了,我们已经成亲好几年了。你长了几岁,我也长了几岁,还有一个孩子。”
许知昼根本不想听这些,他垮着脸,“相公,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宋长叙:“我说你变得成熟了,但是模样还是跟以前一样。”
许知昼满意了,“当然了,把你迷死了。”
宋长叙失笑,“是把我迷死了。”
许知昼美滋滋的拿了宋长叙送的澡珠去洗澡,然后回来躺在床上滚进宋长叙的怀里。
“相公的怀里好暖和。”
宋长叙抱着他,“暖和就多待一阵。”
“今天我去郊外看制糖坊,我已经把制糖坊扩建了,当时我在路上碰到礼部郎中家的人,说是要把郊外的一处庄子卖了,我动了心思。”
宋长叙沉吟:“买庄子的事不急,他们的价格低于市场价可以考虑。”
许知昼笑道:“就是低于市场价我才起了心思,比市场价低一百两银子,听说是家里急着用钱周转。”
宋长叙低声说:“我跟礼部那边的人没有接触,若是你看中了,记得去庄子看一看,低于市场价的庄子要看看有没有暗伤,一分钱一分货,比起便宜,买一个好的能避免以后置换,若是没有其他问题就买下来。”
许知昼抱着宋长叙的臂弯,“我竟然没有想到这层,相公你想的太周到了。我就想是礼部郎中的夫人应该不会骗人的。”
宋长叙摸了摸许知昼的头,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就算是当官的也全然不都是好人,不要对有官位的人带有好的偏向。你看大夫,也不要只看这个行业就带有觉得他们是好的,每个行业都有好人也有坏人。”
"对于行业的滤镜不如说是自己对自己的滤镜,因为不是这个行业的人,他们很难切身体会。"
许知昼摇晃了一下脑袋,“听不懂,但我觉得相公说的话很有道理。”
许知昼捧着宋长叙的脸,吧唧亲了好几口。
宋长叙目光灼热看向许知昼,许知昼有些羞赧,他抱着许知昼就亲他的唇,直到把人亲到双腿发软才放过他。
“我明天休沐,今天可以么?”
宋长叙的声音从胸膛传过来。
许知昼的手抵着宋长叙的胸膛,他羞恼的说,“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问我。”
宋长叙闻言神色一怔,立马压过去。
他把许知昼的双手举过头顶,亲吻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