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叙摇摇头,“不会的,跟你在一起心里总是很满足,两个人在一起就会很高兴。”
“你不会等我老了后找其他的人吧?”
宋长叙听季大夫说过哥儿怀孕的时候容易乱想没有安全感,作为相公,他要多跟夫郎说话,安抚他。
“怎么会,我说过再也没有另一个人陪着我走了这么久的路,而且我上哪儿去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一个人。都是没影子的事,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许知昼一下子就被宋长叙说服了。
他突然哎呀一下,眉眼有些愁意。
“怎么了?”
宋长叙紧张的问道。
“我的脚抽筋了。”
宋长叙脱下他的鞋袜,把他的腿轻轻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抓住他的脚心揉了揉。
许知昼抽了一口气。
宋长叙看他还没有缓和过来,接着揉了揉。
“好了,相公。”
宋长叙给他穿上鞋袜,“我看肚子是大多了,以后弯腰这些都要注意一些,我有空就帮你按按腿,这样会好很多。”
许知昼点头。
晚上徐澄从医馆回来,他脸上还带着汗水,但是整个人很兴奋。
宋明言拿了帕子给他擦擦脸,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徐澄任由宋明言擦脸说道:“师父带我们去郊外义诊了,所以回来的晚一些。”
宋长叙见他回来了对冉星文使了一个眼神,冉星文下去吩咐厨房的人把饭菜送上来。
徐澄抱歉的说:“以后我回来晚了,舅舅跟舅娘可以先吃,我自己去厨房吃。”
宋长叙笑道:“快坐下吧,我看你也累坏了,你给我们说说你去义诊的事。”
徐澄高兴的应下。
。
皇宫
凤阳宫内,宫人们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寝宫里的萧玉容还在歇息,等听见床上有动静的时候,喜平就先一步进去,掀开帷幕,把萧玉容扶起来。
屋子里点的安神香,香气轻薄淡远。
“本宫睡的头疼,你去把安神香灭了。”
喜平应一声。
萧玉容醒过来身子已是清爽,之前全身无力,现在攒了一些力气,他焦急的问道,“本宫的孩子在哪儿?”
喜平对外面宫人示意先让他们去把温好的粥端过来,他轻言回答:“千岁,大皇子在偏殿睡觉,现在不适宜把殿下抱过来。千岁不必担心,殿下现在是陛下唯一的孩子,皇宫上下都仔细着。”
萧玉容扶着额头,松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本宫要担心一些,那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