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这么不信。
帮我攒着,我看是帮我花了。
宋长叙对上许知昼亮晶晶的眼睛,他别开眼神:“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若是他乖乖的交了家用,不给自己留私房钱,岂不是显得他很没主见。
若是许知昼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他看不起自己。
许知昼刨根问底:“以后是多久,是洞房花烛夜么?”
宋长叙提起成亲就羞赧,不自在,浑身像是有蚂蚁爬过去了。
许知昼却是这么坦然,仿佛他们成亲是注定的事。
“我不知道,你就那么想管钱?”
宋长叙沉住气反问。
“我们家都是我娘管钱的,谢淮川的钱也是我大哥管,我管你的钱本来就是应该的。”
许知昼有理有据,举出来的例子都是他家里的。
这例子显得不那么让人信服,但许知昼叉着腰,理直气壮。
他瞪着宋长叙看他模样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若是他不应上交银子的话就能在大街上控诉他,把糕点全扔他身上。
许知昼:“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宋长叙:“我们还没有成亲。”
许知昼气红了脸,他上前一步堵住宋长叙的路,“你不准这么说,那是迟早的事。现在你就这么斤斤计较,以后日子怎么过,我可怎么活啊。”
许知昼干嚎几声。
宋长叙:“……”
说实话,有点凶,有点……
“给你管成了。”
大不了他藏私房钱,他不全交上去。
他看不起自己,脸都被打肿了。
宋长叙垂下脑袋,觉得前途昏暗。跟许知昼分开的时候,许知昼塞了一个荷包给他。
“我这个荷包没卖,送给你。你给我的帕子,我已经洗了,你还要么?”
这可是他绣的最好的荷包,送给宋长叙,他可真是占了大便宜。
宋长叙脑子晕乎乎的,“我不要了。”
“给你就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