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昼白净的脸上晕红一片,这还是他头一次跟一个外男有肢体接触。
心里火燎火烧,不是滋味。
宋长叙怎么能抓他的手,就是想趁机占便宜。
许知昼气鼓鼓的回去。
回到家里许知辞问道:“鱼汤送过去了么。”
许知昼含糊点头应是,本想径直去屋里待会儿,想到什么,他脚步一拐去灶房打水冲洗泛红的手指。
“这是烫着了?以后不让你端汤了。”
许知辞瞧见幼弟的手指有些心疼。
许知昼:“是我自己不小心洒了汤。”
他瞧见许知辞过来,有种做贼的心虚忙不迭把宋长叙给的帕子塞进衣袖。
许知辞记得家里还有一支药膏是许孙正去年晒伤用的,涂起来温温凉凉的。知昼脸也红得厉害。
“我就起了点红,不用涂抹药膏。”
许知昼说完进屋,他谨慎的拴上门,把宋长叙的帕子拿着看。
桌子摆了送的野果子。
“他这帕子瞧着是好料子。”
看了半晌,许知昼眼睛发亮。
若是撞见了,他要问问宋长叙还要不要这帕子,不然他就收为己用。
他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
脑子里胡思乱想,总会想到宋长叙低头抓他的手。
说起来,宋长叙的睫毛真长。
没到一会儿,许知辞喊他去吃饭。
。
宋家的人看鱼汤满满当当的,都说许家太客气了。
“这来来回回送的都是好东西,他们太实心眼了。”
梁素说。
“以前跟许家不亲厚,以后要多走动走动。”
宋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