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孙礼个人的问题了,而是科大的日常工作出现了纰漏,没有尽到引导,并教育各位学员的职责!
校务部主任的想法很简单。
科大作为“军中水木”,无数基层战士向往的圣地,怎么能有工作不到位的地方?又怎么能蒙上这样的污点?
想到这,校务部主任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正站在跑道附近的赵卫红,用一种十分愤慨的语气,对着晏文渊抱怨道。
“校长,不是我多事,可您是不是太纵容赵卫红了?”
“这小子确实是有本事,咱们都清楚。”
“但他还是个年轻人!”
“年少轻狂,志得意满,那是要吃大亏的!”
“您瞧瞧,他来咱们科大才几天?已经折腾出多少事情了?”
“这难不成全都是旁人的责任,跟他这个当事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呢!”
校务部主任这番话,就是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论。
似乎在他看来,赵卫红就应该对科大的“不正之风”,视而不见,“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度过这四年,再以军官的身份回到基层,大展身手,一展抱负的同时继续维持并宣扬着科大的“神话”,就如同其他提干学员所选择的那样!
然而赵卫红身上,只要还穿着军装。
那他就不可能对这些事情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从来如此,便对么?
指出错误,反倒成了有错之人?
也幸亏赵卫红,并没有听到校务部主任的这番言论。
不然以他的脾气,可不会管校务部主任的肩膀上是不是扛着一颗星星,准得和他呛呛起来!
“校长?您说话啊?”
“这事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抱怨了大半天,晏文渊也没个反应。
校务部主任便又用略微有些急躁的语气,对着晏文渊催促了两句。
而他这两句催促也确实起到了效果,令一直望着科大的主楼,怔怔出神的晏文渊,收回了目光。
“老郑,咱们两个,认识第几年了?”
见晏文渊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校务部主任明显愣了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回答道。
“十二年。”
“你还没当上校长的时候,我就在校务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