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心跳的明目张胆,太吵了。
原来是我自己啊。
她脸颊发烫,视线直勾勾盯着谭文杰。
“是不是有危险?”
“没错,可以说有剧毒。”谭文杰点头,“必须尽快把毒排出来。”
怪异邪气入体,有什么后果也很难说的清楚。
“那、那该怎么办?”
“脱衣服。”
“啊?”
大风骚转头看了看其他人,低下头去。
“不好吧,这么多人。”
谭文杰正想再说话,就见大风骚抬手一甩,从她宽大袖口中飞出两条布,快速围绕着树干旋转,迅速编织成一个布茧。
这一幕有点眼熟。
算了,救人要紧。
谭文杰和大风骚进布茧内。
两人席地而坐。
大风骚:“一定要脱吗?”
“否则会影响真气流入。”谭文杰点头,目光坚定,完全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他师从素未谋面的张无忌,又岂会说谎,治病救人必须脱衣服。
“那、那好吧。”
衣服解开,香肩半露,大风骚脸颊也已经被羞意烧的通红。
“我肩膀怎么黑了?”大风骚侧转头时发现不对劲。
白皙皮肤下,血管经络仿佛一条条蜿蜒扭动的黑蛇,破坏了美感。
“有什么特殊感觉?”谭文杰抬手轻轻戳了戳。
视觉上有不小的冲击力,但触觉一般,除了滑滑嫩嫩没有别的感觉。
不太确定,再摸一下。
“我好像内力更强了。”大风骚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而且这条胳膊的力气也变得更大。”
以前她最多一巴掌打死一头牛,现在感觉一巴掌打死三头牛都没问题。
她心中一动。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茧,再加上自己此时功力大进,且疑似中了某种不可明说的奇毒,一时不受控制反推谭文杰也很合理吧。
大风骚双眼放光,“哎呦”一声转身,抬手抓向谭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