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白眉师太的事,他在!我带你去!”
“多谢!”
……
丹炉中烈焰灼烧。
谭文杰的视线摇晃,恍惚之间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身披金甲的神将。
“好胆,竟然敢炼丹!”
神将怒视谭文杰,“你是何人,报上明白!”
谭文杰平静看着对方。
既然知道是幻象,他没必要惧怕对方。
“竟敢不回答!”
神将举起锤子要砸,谭文杰却一动不动。
锤子没有真的落下来,悬停在他额前,随后神将炸开化作一团金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化。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坐在床上,而他身上挂着大红花。
就这?
谭文杰反而有了一些兴趣,拿着秤杆挑开红盖头。
“怎么是你!”她惊奇盯着谭文杰。
谭文杰不言不语,静静注视对方。
“你难道是哑巴?”
“你坏我婚事,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
任她舌灿莲花,谭文杰不为所动,冷暴力到底。
眼前景色一变,彩衣身上的嫁衣已经消失,正对镜梳妆,发髻换做妇人盘发。
“相公”
谭文杰依旧不为所动。
眼前景色再次变化,逛街、生子、养育儿子长大、看着孩子读书……孩子调皮被彩衣追着打……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恍惚之间,谭文杰发现自己与彩衣已经满头白发,自己躺在病榻上,床前坐着彩衣,泪眼婆娑。
“相公,你最后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谭文杰下意识想张嘴,但很快他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