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了!再摇就要被你摇死了,我就是长门光明啊!”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长门光明吐字不清的说道。
要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现在恐怕都已经疼的泪流满面了,
“我跟你们说,这次事件完全是……”
陈恩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
顿时,长门光明话锋一转,说道,
“完全是我的问题。”
“是我想要杀死岳父,继承财产,所以才会做出伪装秀臣的事情……”
听到这里,身旁的长门康江不由得愣住。
什么?我把你当老公,你居然要杀我亲爹?
长门康江感觉自己的三观在这一刻出现了短暂的崩塌。
怎么可能呢?她一直觉得她老公长门光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正直的人,如今却亲口说出要做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她接受这一事实?
她下意识的抓住长门光明的手臂,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老公,你说句话呀,快说不是这样的!”
但是,长门光明的脸色却告诉她这个遗憾的事实。
就是这样的。
情况不会跟着长门康江的想法而跟着改变。
顿时,长门康江黯然失色。
但是对于这个情况,仅仅只有带滤镜的长门康江一人感到难以置信。
走廊上的其他人,不是了解长门光明的为人,就是在长门道三的卧室里亲眼看见了长门光明送贺礼时孝不可言的表现。
对于这种神人只是有捅死自己岳父,继承家产的想法,在米花町众多罪犯中已经是正常人了。
总比那种因为邻居家种的树枝干过墙一厘米就使用物理难容的手法捅死邻居,完事之后又主打一个精神脆弱滑跪认罪的米花町一般犯罪市民要好得多。
“这么说,就是杀人未遂?”
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给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