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过了一刻钟,玉钏悄悄和她们说:“陛下在宠幸邢大姑娘,咱们是不是该进去瞧瞧能有什么服侍的?”
这些日来,她们也习惯了当通房丫鬟,在楚延临幸妃嫔时在帘外伺候。
香菱两日前才受宠,昨日休息了一整日,如今身子也好了,闻言笑道:“我过去守着。”
说着起身来到东次间帘外,悄悄掀起帘子往内看了一眼,见陛下仍在榻上,怀中搂着邢大姑娘,倒不曾解开邢姑娘的衣裙,只是搂着腰肢,与她耳鬓厮磨的调笑。
邢姑娘羞得满面晕红,低声道:“陛下,宝姐姐她们还在别的屋,晾着她们太久也不好。”
楚延笑道:“她们经常来我这,让她们在西屋里聊罢,来,再给朕亲会。”
香菱看到,陛下说着话就把邢姑娘给搂到身上,这回动手了,把邢姑娘羞得身子直颤。
香菱悄悄放下帘子,又等了好一会,才听到陛下在里边喊:“来人,给朕倒茶。”
“这就来!”
香菱忙去拿茶壶,掀开帘子进去后,一眼见到邢姑娘的白色交领袄子已被解开,露出里边凌乱的中衣,正伏在陛下胸膛中轻轻的喘气,秀丽清婉的脸颊满是动情的红晕。
香菱也不禁脸色红了,忙端茶上去。
楚延抿了一口,又递茶杯到岫烟唇边,让被亲得口干的岫烟润一下嘴唇。
欲要继续时,岫烟才急切的低声求饶:“陛下……”
她实在受不住如此宠幸,一是大白天,二是人来人往,又有香菱在一旁看着,她真好意思再承恩?
“也罢,你去和她们聊吧,我看会书,等吃饭你们再过来。”
楚延一笑,搂着她宽慰几句才松手,岫烟背对香菱整理衣裳,脸上晕红的坐了一会,方才出门去西屋寻宝琴她们聊天。
被湘云几人盯着看了一会,几个姑娘悄声问她,黛玉只装作没听见。
日头偏西时,宫女们开始摆宴,楚延让香菱去叫她们过来,酒菜上齐后一起入席。
湘云几人行了一礼后才入座,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宝琴和岫烟坐在楚延旁边,学着怎么给他斟酒。
楚延慢慢的饮了一口,许是他才宠爱一番岫烟,致使几个姑娘们都有些无话可说,也或许是黛玉宝琴兴致都不高,勉强作陪而已。
他也没指望每次宴饮都是欢乐有趣的,她们没兴致,那就简单吃个饭,下次再找个天气好的日子与她们痛饮。
宝钗看了看四周,忙笑道:“只饮酒易醉也,也忒无趣些,须要行令才好。”
黛玉仍淡淡的,只抬眸看一眼。
湘云忙道:“要行什么令?”
宝钗正想着,楚延笑道:“看你们都不大有兴致,不如来行飞花令,简单有趣些。”
宝钗笑道:“飞花令乃是唐代雅趣,正适宜陛下气度。”
黛玉忽然笑起来,楚延看向她:“林妹妹笑什么?”
黛玉转过头去笑道:“‘满城尽带黄金甲’,才适合陛下入城时的气概!”
湘云嗤地一声笑起来,宝琴也嘻嘻笑了。
楚延也点头:“黄巢屠尽长安门阀,不可谓不霸气,许是有先例在,今时长安的贵族倒是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