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着狗皇帝为何明日叫她去茅舍后碰面,还是在傍晚去,不是晚上;又想着,明日两人私底下见面,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羞辱!
可每每想到羞辱,凤姐又不禁胡思乱想到别的事情去,那清堂茅舍被清河公主定下要入主,可眼下却没人住,皇帝若是一时兴起,大可以将她拉进茅舍里,她想叫人都不能!
进茅舍后,又会干些什么?
皇帝那高大健壮的身子,怕是……
呸!
自己啐自己一口,凤姐闭眼想要睡下,却又想起此时此刻,平儿那小蹄子怕是在龙床上承欢,从太监来传旨后,她就乖顺的沐浴更衣,心甘情愿的去给皇帝侍寝。
可见很满意上次皇帝宠幸她。
也不知道皇帝……
呸!
凤姐再啐自己一口,又闭上眼想要睡下。
但她人却莫名的烦躁起来,总觉得全身都在躁动,腹下三寸酥一阵热一阵,叫人不得安生。
辗转反侧多时,她忽而又有个念头:
既然狗皇帝不知道她是否遵旨办事,那她怎么做,就只有自己知道,她不说出去,没人知道她今晚做了什么。
心念起,人顿时松懈下来。
凤姐起身,理了理散乱的发梢,将凉枕拿来放下,白皙滑腻的小腿搁上去,重新躺好。
遵旨,不,是抗旨做事。
起初,凤姐想着往日里与贾琏的夫妻恩爱,可总觉得不够,又忽然想起来这些日见到的贾琏,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脸也晒得蜡黄,在二门外朝她作揖陪笑,喊她“二奶奶”的模样。
就觉得一阵嫌弃。
转而想起来皇帝,他比她高一个头有余,白日里在梨香院时,凤姐曾靠近过皇帝,依稀闻到他身上男子气味,亲眼见到他坐在椅子上发号施令。
再有,皇帝如今把平儿叫去侍寝,平儿那小蹄子心甘情愿,可见他很能让女子满意……
而明日傍晚,她还要去茅舍后与他私底下见面,那时……
终于。
凤姐很快沉沉睡去。
其他事,等明儿起来再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