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卦他有些看不懂了。
卦象有头无尾。
混混沌沌,什么都看不出来。
适时,杜慎维瞥了那卦象一眼,摇头道:“天地异变尚未结束,还不到你突破之时。”
“这与天地异变有何干系?”
“天地异变是两个纪元的过渡期。”
“一经结束,新天降世,一切规则都要重新制定。”
“那现在是?”
“现在?”
杜慎维想了想说道:“现在就相当于,那新天在胎房之中不安分了,拽着脐带抽了几下吧。”
听到这话。
杜如归更加迷惑了:“大兄,你为何会知道这些?”
都是一个娘生的同胞兄弟。
自己不知道的事,为何大兄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若是能把一切已知的信息纳入数算之中,你亦能推断出这样的结果。”
杜慎维平静的道:“走吧,进飞舟里待着,天地异变什么时候结束,咱们什么时候再出来。”
“还有那推动太阳之事。”
“你能分化万千,而且每一个你意识都是互通的,与其研究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先研究研究你自己。”
“我有一种直觉,今日你我兄弟研究之事,日后定然能有一番大作为。”
“大兄,数算乃是逻辑缜密之道,直觉这东西当不得数的。”
“不,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就在刚刚,我突然意识到,数算是逻辑和哲理的结合,若想更近一步,却不需要讲什么逻辑,先画靶,再射箭。”
说完,杜慎维便进入了飞舟之中。
站在甲板上的杜如归则皱眉道:“先有个结果,自有逻辑来找补,大兄的数算之道,好似和我杜家的卜算之法已经不是一个东西了。”
……
而在太岁教内。
新的道袍制造起来很简单。
但那黄铜油灯就有点不太好弄了。
或者说,是突然就造不出来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