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邪祟化作剑鞘剑身,这剑是活的,你口中的那位易轻舟当真好手段,我不如他,只是这剑里好似还藏着什么东西,且让我看个清楚。”
摆渡翁说着,犹如实质,比宝剑还要锋利的目光,便直接穿过洞虚神剑的剑鞘,以及剑身。
滴答……
滴答……
两行灰色的血泪从摆渡翁的兜帽中滑落,滴在了竹筏之上。
摆渡翁看到了。
也看清楚了。
那是一道剑影,锐利无比,恐怖到极致的剑影。
剑影对它而言,并不算得上强大。
剑过留影而已。
剑影不强,可留下影子的那把剑却很强。
“拿走,快拿走。”
摆渡翁语气惊恐的道:“你身上怎么会有那把剑的影子,你是来害我的不成?”
陈黄皮道:“你是说洞真?”
“不不不……”
摆渡翁慌忙道:“不要说,不要说,我不想听,不要跟我说关于那把剑的所有事,我还没活够。”
“快收起来,快收起来!”
“好吧。”
陈黄皮见此,只好将洞虚神剑收进了勾魂册里。
而这,却让摆渡翁松了口气。
“那剑……”
“什么剑。”
摆渡翁摆手道:“你身上哪来的剑?我没看到。”
可话是这么说,它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陈黄皮。
背着那把剑的影子。
这邪祟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而这一看。
摆渡翁僵住了。
它看到陈黄皮体内,有着金黑二色、如同鸟鱼虫一般的诡异文字。
再一看一旁的那盏黄铜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