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的数学,是苏陌所授。
殷柔教导士兵,两月便让士兵掌握数百文字,还能计算如此复杂的数字。
去当个账房都可以了。
这听起来,怎么如此之古怪!
自己教授弟子,再让弟子去教授大头兵,能有这成绩?
换句话来说。
自己这兵部尚书,朝廷二品大员的学识,不如一个锦衣卫武官?
对比之下,钟隐得出一个难以置信,匪夷所思的结论!
难道是陛下与那苏陌,故意找两学子扮作士兵,坑蒙自己?
他眼中寒芒一闪,冷冷说道:“尔等手掌摊开!”
两士兵愣了下,不知尚书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摊开双手。
钟隐一看,傻眼了。
厚厚的老茧,分明是积年累月抓拿刀柄、枪杆形成的!
这绝不是那笔杆子的读书人手!
钟隐满肚子狐疑的走入厂房。
放眼朝厂房看去,又一次愣住了……
这是自己印象中的工坊吗?
一样的干净整洁,整整有序。
大概十丈长,三丈宽的工坊内,五六排匠人,有大有小有男有女。
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造着同一个看似简单的物件,还不时拿出古怪的器具测量尺寸。
钟隐瞪大眼睛看着“匠人”娴熟的制造部件,却怎都认不出,他们造的何物!
类似三角形状,前面如同狗嘴一样的突出,古怪得很。
他扭头四看。
本想找个监工询问情况,但找不到监工的身影。
钟隐又懵逼了。
没监工看着,这些不像匠人的“匠人”,竟这般勤快,根本不舍得停下来的努力做活?
他迟疑了一下,望一看着最多十岁的小丫头走去。
然后驻足一旁观察起来。
小女娃手上的活看着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