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讫,许褚领了一千先锋军士,先往甘陵去了。
刘晔兀自在那里冷笑,陈到见了,忙问道:
“子扬先生因何发笑?”
刘晔小声地解释道:
“袁显思纵兵掳掠乡里,李郯侯面上虽勃然大怒,然心中实则暗喜。”
啊?
陈到一愣,更加不能理解了。
“……适才君侯明明盛怒,子扬先生云何说他心里高兴?”
“……呵呵,说不得,说不得。”
刘晔笑着摇了摇头,一捋胡须,催马走了。
“嘁,不说便不说。”
……
徐州,下邳。
张飞伏在案前,替刘备磨墨。
“……益德,你伤势如何了?”
“害,三十军棍算什么。”
张飞一边磨墨,一边埋怨道:
“俺老张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了,刀枪剑戟中杀出来的,难道还会怕这个?”
“怕就怕在籍籍无名,空有一身武力,而不得施展。”
“李先生不用俺也就罢了,就俺遣返回青州,却又不准我喝酒。”
“这日子如何过得?”
话落,将磨好的墨水双手奉给刘备。
刘备一边落笔写字,一边笑道:
“先生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你好。”
没错。
领导禁你酒,那是为了磨炼你的心性。
“为了我好?”
张飞轻声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
“若先生当真是我为好,就该让俺到前线杀敌去。”
“这下倒好,子龙、仲康他们都陪着先生去河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