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乃荆州门户,今刘景升新丧,蔡瑁擅权。”
“尔等身为朝廷命官,当思报效国家,而非依附权贵。”
众官闻言,皆伏地叩首,不敢抬头。
李翊又命人取来账簿,一一核对各县钱粮、兵丁数目。
县丞、县尉冷汗涔涔,皆如实禀报。
与此同时,各县邑县令见李翊召见地方县丞、县尉,独对自己不提一言一语。
于是皆如坐针毡,汗流满背。
或有人谏曰:
“今李相爷亲临江夏,考核诸臣。”
“公身为地方长官,何不亲往西陵?”
答曰:
“李相爷不曾召见,未敢去也。”
或再谏曰:
“相爷口中虽不曾明令,然公不可当真坐守。”
“宜当速往西陵,以表忠心。”
县令然其言,于是各地长官一拍即合。
纷纷快马加鞭赶来江夏西陵处,跪伏于李翊面前,惶恐请罪。
此时的李翊已经考核完毕,见众人来到,才笑问道:
“诸位何故姗姗来迟?”
面对李翊的灵魂拷问,众县令汗如雨下,连连叩首:
“下官愚钝,未能早来拜见丞相,罪该万死!”
李翊语气平缓,淡然说道:
“诸公勿忧,诸县钱粮、兵丁、宗籍人户,吾已考核明晰。”
“可先下驿馆歇息,来日更回地方上去,无需忧虑此间事务。”
众人一听这话,皆面面相觑。
听李翊的意思,这是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啊?
但越是这样,众官内心越是感到不安。
私下里商议道:
“今李相南巡至此,专为荆州而来。”
“荆襄八郡,已投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