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现在没办法,不能够既要又要吗?
如果可以,那他当然是选全都要了。
郭图咧嘴一笑,洋洋洒洒献出一计:
“今李翊既然答应撤军,不妨修书一封给袁尚。”
“就说李翊已经撤军,只要发兵来追,必能大获全胜。”
“如此一来,不管谁胜谁负,主公都可坐收渔翁之利。”
“岂非是两全其美之策吗?”
袁谭大喜,握紧拳头,连连道好:
“妙计!妙计!”
“若袁尚胜,我却攻其后背,彼必落入我手,父爵可得也。”
“若李翊胜,我便趁势收兵回去,抢占邺地。”
“彼时袁尚有家不得回,须也得将大位让与我坐!”
言讫,袁谭握住郭图的手,谢道:
“公则不愧为吾父首席谋士,果真是智计之士也。”
郭图拱手一揖,谦虚道:
“愿为主公效劳。”
“……哈哈哈,好好好。”
袁谭拍了拍郭图的肩膀,“公则可为吾之子房也!”
“待吾承继大位,汝当头功。”
商议既定,袁谭即作书送往袁尚处。
时袁尚仍在大兵围困魏县,与张郃不死不息。
这时,才有探马来报知袁尚,说李翊的大军已经到繁阳去了。
袁尚闻言大惊,顾左右人叹道:
“李翊用兵,何以如此神出鬼没?”
“想吾在魏县用兵多时,竟全然不知彼已到了繁阳。”
众皆摊手表示不知,只安慰袁尚道:
“李翊此人,本就惯于用兵。”
“先公在时,亦忌他三分。”
“主公与他交兵,须万分谨慎才是。”
袁尚一颔首,回头望了眼身后岿然不动的魏城。
强攻了几日,依然不见落下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