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饶我一命!我不该当宗家的狗!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也不想的!”
他的牙关因为恐惧而碰撞,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和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帮你们!我也能帮你们杀宗家,我知道很多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咚!咚!咚!
他脸上涕泪和血污混合在一起,苦苦哀求不断磕着头,额头磕得血肉模糊,模样凄惨而卑微,像是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
然而,日向铁只是冷漠地俯视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不。”他冷声道,“你不是知道错了。”
“你只是……”
言语间,日向铁的脚再次抬起,这一次,对准了日向德间因为哀求而抬起的头颅下颌。
“知道自己要死了。”
话音落下,那只脚像是出膛的炮弹般,裹挟着凌厉的查克拉和积攒的杀意,自下而上,毫无保留地踢了出去!
砰!咔嚓!!
一声极其沉闷又清脆的可怕声响,盖过了日向德间最后那一声被强行扼断的惨叫。
日向德间的哀求声、哭泣声乃至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头颅在那股力道之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猛地向后仰去,颈椎发出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断裂脆响,被瞬间折断!
日向德间的脑袋几乎与脖颈完全分离,只剩一层皮肉勉强相连,无力地耷拉在背后!
那双因为恐惧和哀求而睁大的白眼,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凝固在了最后那一刻的悔恨和绝望之中。
鲜血从他断裂的脖颈处和口鼻中汩汩涌出,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形成一滩不断扩大的血泊。
日向铁冷漠地收回脚,看也不看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乱咬人的鬣狗。
啪嗒…啪嗒……
鲜血像是一朵凄艳而残酷的血色昙花,在斑驳的石壁上骤然盛放,然后沿着墙壁的纹理,缓缓流淌而下。
通道内,只有血液从墙壁和尸体上滴落的声音,规律敲打着地面,仿佛在为这场迟来的清算,奏响拉开帷幕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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