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分家像宇智波鼬那样疯癫极端,宗家又怎么敢对这样的我们做出那些事?”
日向伊吕波垂着脑袋,下意识摇了摇头道:“不,这种假设,根本不存在。”
因为日向一族本就是重视礼教和规矩的一族,而礼教和规矩在某种程度就代表着“规训”。
日向一族没有宇智波一族那种越极端越强,越强也越极端的特性,再加上从小到大都被人不断灌输主从观念。
日向一族,又怎么可能出现宇智波鼬那种人?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日向宁次低垂着眼睛,语气平静道:“如果你不敢做,那就让我来做。”
“不用死太多的人……”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低语传入伊吕波的耳中,沙哑道:“只需要牺牲我,牺牲极少数人!”
“其他所有人,所有的分家,都能保住,都能得到自由,彻底以绝后患!”
牺牲,少数人?
伊吕波猛地抬起头,瞳孔因惊骇而颤动,脱口道:“你,你想做什么?”
日向宁次缓缓转过身,目光投向那紧闭的病房门,脸上那扭曲的憎恨,最终凝聚成一种冰冷到毫无感情的杀意。
“继续我之前想做,却没做完的事情。”
他的声音无比冰冷,一字一句,在死寂的病房中回荡。
“杀光,所有掌握笼中鸟咒印的人!”
在这一刻,日向宁次的大脑,突然变得无比通明。
一切的问题和困难,都得到了唯一解法。
继续之前想做……没做完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日向伊吕波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宁次!”他死死地盯着日向宁次,声音因震惊而陡然拔高,“你……你才是……”
“对。”日向宁次的回答无比平静,“杀死那两个宗家的人,就是我。唯独只有日向阳斗,我并没有对他出手。”
闻言,日向伊吕波惨白的脸上,猛地涌起一抹病态的潮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因愤怒而颤抖起来!
是宁次?!竟然是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才是真正的凶手,他才是挖走宗家白眼的人!
“你!”伊吕波的喉咙里发出低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个疯狂的刽子手撕成碎片。
然而,当他的目光,对上宁次那双冰冷平静的白眼时……
那滔天的怒火,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熄灭大半。
愤怒,有用吗?
即使知道宁次是真凶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