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刚见状怒了努嘴,低声道:
“跟上,看看他去哪儿。”
小轿晃晃悠悠,在寂静的街道上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城西北角一处门脸不大、但围墙高深的宅院后门。
浑浑噩噩的袁彦被门房搀扶着下了轿,踉跄着进了院门。
樊刚躲在暗处,牢牢记住位置,迅速返回召集人手。
子时,夜深人静。
别院静悄悄的,只有西厢房还亮着微弱的烛光,隐隐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和男人的醉语。
樊刚带人无声无息地翻过高墙,轻盈的落在了后院里。
放眼一看,院内只有四个守夜的家丁,正靠着廊柱打盹。
几个亲兵悄悄摸过去,瞬间将四个家丁抹了脖子,随后守在了东西两个院门外。
樊刚蹑手蹑脚的来到亮灯的厢房外,用唾沫沾湿窗纸,戳开一个小洞向内望去。
只见那喝得醉醺醺的通判袁彦,正半靠在拔步床的软榻上,双脚浸在一个硕大的黄铜脚盆里。
水气蒸腾里,一个只穿着薄纱中衣、身段窈窕的年轻小妾,正跪在脚盆边给那袁彦洗脚。
她动作轻柔,手指白皙纤细。
袁彦眯着眼享受着,几杯酒水下肚,让他浑身燥热,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嗯舒坦”
袁彦哼唧着,粗糙的大手不再满足于搁在膝盖上,而是顺着小妾光滑的手臂,不安分地向上游移,一把捏住了她圆润的肩头。
小妾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只是声音更柔了几分:
“老爷,水还热着呢,您再泡会儿。”
可袁彦哪里听得进去?
他手上发力,猛地将小妾往自己怀里一带。
小妾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袁彦怀里,打翻了脚盆,温热的洗脚水泼了一地。
“老爷!水水洒了!”
那小妾挣扎着想站起来擦拭。
“洒就洒了!管它作甚!”
袁彦喷着酒气,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抱住她,一只大手更是蛮横地探入她的薄纱中衣,在她光滑的脊背和腰肢上肆意揉搓摸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去扯她的衣带。
“心肝儿让爷好好疼疼你。”
那小妾扭动着身子,欲拒还迎,薄纱中衣在挣扎中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水红色的精致肚兜。
“老爷,先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