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总,这戏是不是太假了,要是直接把她们放了,很容易露出破绽,依我看还是全宰了算了!”
江瀚瞪了他一眼,低喝道:
“你懂个屁!”
“邓阳的人马早就在外面埋伏好了,就等着演一出‘官军剿匪’的好戏呢!”
“你把她们都宰了,我上哪儿去找观众?”
江瀚顿了顿,仔细解释道,
“到时候咱们假装不敌官军,把这些女人往路边一扔,官军再恰好出现,将她们救下。”
“你说,这些被吓破了胆的女人,除了哭喊着‘上山虎杀人放火’,还能说出什么来?”
“她们还得感谢官军救命之恩呢!”
黑子这才恍然大悟,一脸钦佩的看着江瀚:
“明白了!旗总还是你有招!”
说罢,他便招呼手下,把郑家幸存的家眷都带了出去。
不多时,几声惨叫从不远处传来,很快又归于沉寂。
郑运生的两个儿子,以及两个女儿都被黑子砍了头。
只剩下一群瑟瑟发抖、面无人色的女眷,被士兵们用绳子串在一起,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江瀚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翻身上马,故意换上了个粗犷的声音,对着这帮女眷吼道:
“把这些娘们儿都带回山寨去!”
“让老子上山虎也玩一玩他郑老爷的女人!”
一声令下,剩下队伍押送着这群女眷,在夜色的掩护下,缓缓地离开了郑家庄。
至于抢来的财货,早就已经由一个司的士卒护卫,连夜运回了石楼山。
听着江瀚这极其浮夸做作的台词,一旁的黑子和几个知情的亲兵都忍不住直摇头,嘴角抽搐。
旗总这戏。演得也太假了点吧?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似的。
但郑家的女眷们可不这么想。
被绑在队伍后面的花菱,听到这番粗鄙不堪的话语,吓得浑身发软,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是郑运生的小妾,前半夜她还在躺在郑运生怀里,可谁知后半夜却被当成了土匪的战利品!
听这匪首上山虎的意思,竟然是要将她们掳回山寨,充当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