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年里的私下联络,彼此之间提出条件和试探底线,居然完全是凭借着凡人在中间为我们单线搭桥,我们的子嗣完全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也许你真的变了,我的卢佩卡尔兄弟,大远征时候的牧狼神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真是为此而选择支持我么?”
“不全是这个理由。”
来人继续叹着气。
“主要是,高领主们的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极限。”
“他们正将帝国推向末路,将我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和平年纪一点点扼杀。”
“看看那些税率吧:触目惊心。”
“他们居然会在六年内向同一个世界八次征收五抽一的税额,将一个原本是全星区中最繁华的世界,直接剥削到秩序崩溃,退回到人食人的原始社会:哪怕是太阳星语的那些世界无法逃脱,他们中的有些世界在大远征最开始的时候就选择支持帝皇,两百年的忠诚有目共睹。”
“连这些世界都无法逃脱的话。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会置身事外呢?”
“而现在,高领主们居然想将诸如此类的办法推广到整个银河系?”
“连异形都不会这么残暴。”
“而他们会:数以百万计的世界在他们的统治下,过得还不如纷争纪元。”
“我无法容忍这一切。”
“这是错误的。”
“帝国的政坛必须经历洗牌。”
“高领主们的功绩值得尊敬,但他们已经不适合待在现在的岗位上了。”
“我们需要将他们撤换掉,换上更适合领导帝国前进的人:即便这其中涉及暴力。”
“很高兴,我们兄弟二人的想法,居然会如此的一致。”
荷鲁斯微笑着,伸出手来。
“那么,我也不多废话了。”
“更多的细枝末节,我的凡人代表们在之前这些年里就已经说过太多遍了吧?”
“当然。”
来人的手与他紧握。
那是一支与几乎所有基因原体都显得格格不入的,细腻的手。
“我们唯有在这件事情上是一致的。”
“而这就是合作的基础:各取所需。”
荷鲁斯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会在未来的某天,向泰拉进军,要求他们取消自己的暴行。”
“如果他们愿意让我见帝皇的话,我会在帝皇的面前亲自申诉他们在这些年里面的所作所为,而如果他们固执己见的话,那我就只能率领更多军队,再次进军泰拉了:尽管你我都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但若他们执意如此。”
“那鲜血只能在泰拉上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