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就快死了。
而千岛白司打算将唯一一株青色彼岸花用作药引,抑制男人的诅咒。
一旦失败,他们制作出新的怪物,千岛白司就会从医者变为行刑者,亲手杀死新生的怪物。
这是一场豪赌。
远在无限城,计划书写了一稿又一稿发鬼舞辻无惨:?
不是,你们豪赌就豪赌,干嘛拿青色彼岸花做赌注?
因为这个冒险的计划,为了照顾鬼杀队的孩子们的心情,产屋敷耀哉决定将柱都调离本宅,万一失败的话,他肯定千岛白司告诉鬼杀队的孩子们,他是死于诅咒的蔓延。
也是在这一刻,鬼舞辻无惨意识到,他不能再等了。
这是个漏洞百出的计划。
以至于千岛白司在向众人讲解计划书时,蝴蝶忍有些犹豫,“鬼舞辻无惨生性狡诈多疑,真的会上当吗?”
千岛白司毫不犹豫,“相信我。”
不为别的,单一个千岛白司死而复生,并且能够自由的行走于阳光之下,就会让鬼舞辻无惨忍不住多想。
毕竟他一直都有说,无惨他……
脑子不太好使。
因为偏科以及身体原因,产屋敷家也没对这孩子抱有多大的指望。
平平安安活着,大概就是那时候的产屋敷夫妇对无惨报以的最大期望了。
家庭教育没有跟上,再加上自身天赋一般,某种意义上来讲,鬼舞辻无惨怎么不算是一种稀缺的笨蛋恶毒炮灰呢?
千岛白司死而复生这件事,开动无惨的小脑瓜,再怎么拼命的去想,也只有一种可能——
千岛白司是先医师一步,研究出了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