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咒是个牢笼,进来了便轻易出不去。
“红伞妖吗?真稀奇,区区一把伞,也能分身了。”
他仔细打量着伞妖,居高临下,睥睨一切,眉宇间杀意尽显,他自然也是没忘记这伞妖白日里是怎么挑衅他的。
他动了动手指,黑线缠上她的脖子。
伞妖躲闪不急,想逃却狠狠的撞到了话眠方才布下的光咒上,又被重重地弹了回来。
她四肢被线缚着,没法子再操纵自己的妖器,但她仍不甘心就这么被困住。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在错综复杂的束缚下,妄图挣开那些线。
可她只稍一用力,裸露在外的皮肤便被割出一道道口子,鲜血混进红衣里黏黏糊糊,头顶的伞骨也多了些细微的划痕。
她有些痛苦,闷哼出声,却还是挣脱不了。
“安分点!”话眠看着伞妖,睫毛微颤,脚下却稳稳地朝她走了过去。
“我不太想废话,但还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伞妖冲话眠翻了个白眼,隔着面纱冷笑了一声。
“你千方百计接近我爹是为什么?”
“你与我爹是旧识?”
“白日里,带走你妖灵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会洞悉我的一切,甚至可以精准的对白笙下手?”
“还有。。。”
话眠哽住,最后一句话,她不敢问了。
“你与话眠是什么关系?你又是如何得知关于我的事情?”
风洛见话眠犹犹豫豫,喉咙哽着,只张张嘴却一个声都没发出来,他便干脆替她问了出来。
“。。。”
伞妖抬头,眼神微变,似是疑惑,又像嘲讽。
但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冷哼一声,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找死。”
风洛就像个炮仗,这会不点也着,他一贯睚眦必报,白日里的事情他可是一笔笔都记着的。
若不是还有话要问,他早就一把勒断她的脖子了。
但现在,他也只是稍稍用力,不让她死的前提下,也让她不那么好过受。
“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