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将右手伸到他面前晃了几下,言外之意:鹰,给你;线,解开。
“扯平。。。”
对面嗤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动作温柔的摸着怀里的鹰,脸却冷的像寒冬腊月。
“好啊,你方才用符纸打了黑云三下,伤了它的右翅,最后一次用的是术法,伤了他的脖颈。
既然你要扯平,那就先从你的右手开始。。。”
他垂眸,嗓音低而缓,像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
“一共四招,你可得接好了。”
“等等!”
话眠愣了半刻,惊觉不妙,扯平,是这样扯平的吗?
她来不及多想,只一个念头:跑!
但她忘了,她手上还绑着一根该死的红线。
“啊!”
少年就站在原地,左手只轻轻一动,便将跑走不到半米的人拉了回来,那根红线瞬间勒紧,陷入话眠的肉里,将右手腕勒出丝丝血痕。
疼的话眠连叫声都拐了弯。
“等等!我还有话没说!”
强烈的求生欲让话眠脑子一转,把毕生的鬼点子全使了出来,
“这不公平,你不能单方面打我,那你的鹰还撕我符,还往我头上拉屎,你怎么只字不提!照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的妖兽在你头上拉屎!”
“。。。”
美人的脸越发黑了,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
“你再说一遍?”
“我。。。”话眠一下熄了火,但想一想,说不说好像都是一个结果,
“你给我等着!”
“符为媒,契为证,护吾者,显其形!”
最后一个字落下,空气骤然凹陷,白雾卷地,一只雪白的九尾狐踏雾而出,金眸半阖,
“又打扰我睡觉!”
话眠急声道:“白笙,给我揍他!”
话落,那只狐狸耳尖动了动,冷漠的低头看了话眠两眼,却不见下一步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