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藩岛上那些金矿、铜矿、铁矿、煤矿想要开矿冶炼,各种资源通过老父亲在位时就开始建设的兵工厂、造船厂转化成实物还需要后续的海量投入。
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各种各样的人才。
快了,等到《海权论》出版,我获得了巨大的名望,就不用再犯愁找不到投资和人才。”
眼看天色渐渐暗淡。
副船头张武向他请示:
“大船头,咱们现在返航?”
在大舰队里众人聚集到一起能组成阳气烘炉,加上供奉的一众船神守护,海上过夜没什么问题。
但最近东海不仅人乱,邪祟也乱,危险性比平时高了许多,能少滞留一夜是一夜。
“等等,咱们还有客人要来。”
王澄摆了摆手,一边派清风和轰隆轰隆下水捞猴脑海胆准备晚饭,一边继续驻泊等人。
第一个来的是红旗帮,郑十娘和章权都在舟师中。
“郑大船头!大师兄!”
王澄和沈月夜上前迎接,却意外发现大师兄有些走神,眼神飘忽。
念头一转便明白过来,师父既然通知了他和沈月夜,自然也把郑钱和郑家五虎门造船厂的事情跟大师兄说过了。
自然可以想到他现在会是一种什么心情。
跟王澄想的差不多,章权这两天确实胃口不太好,有些吃不下饭。
除了担心师弟的安危之外,更主要的原因便是
“本来大家都穷的好好的,就连辛辛苦苦赚了一辈子钱的师父,最核心的产业之一凤麟斋都是从不知道谁那里租来的。
如今我们中出了一个有钱人?
简直岂有此理!”
他出师太早,财神沈家的来历一直都是师父最大的秘密,老三郑钱、老四王富贵又都入门太晚。
章权是真的不知道郑钱,全国第二造船厂少东家的家底。
这位一生信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靠天靠地靠祖上不算是好汉”的硬汉,心情格外复杂。
王澄也是穷过的人,自然可以理解这种落差。
“自己的贫穷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让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