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笼门极精淫巧之术。这套衣饰巧夺天工,内藏乾坤。精美外形,却藏纳困局。
南宫琉璃奋力反抗。但奈何状态虚弱,且四女武学虽不如她,但偏偏联手出招,辅助酥风一指柔。南宫琉璃始终难以应对。
焦灼斗得半响。南宫琉璃沉声道:“好罢…我穿此衣!”。唯有吞咽怒火,暂时隐忍。她着手穿衣,套上轻盈足袜。全程没有毫针感受。
但穿戴完的刹那。诸穴受制,她气力被抽走七成,试着运作内炁。炁气行径几处大穴时,被无形力道冲得松散。或是遭到困堵,难以跨过天堑。
她仍能调用内炁。但需绕开重要穴道,运炁行经的经脉,均是偏狭窄偏僻的。武学使不出,与全无内炁,无甚差别。
便似两军交战,后勤运送物资。宽敞道路,均被封堵。物资需绕行远路,甚至是舍弃车马,驮着米粮跨越山路。等送到物资,前军早已溃败。
却真成娇弱女子,任由人拿捏了。
而且衣裳毫针所制的基础穴道,彼此结合。竟然另有一副妙用,兼之“清袅眠眠香”所激起的杂思。
霓裳加身,美眸流盼。
神情甚异,苦不堪言。
四女说道:“且不急,还有些装扮呢。你想这般便结束了么?”南宫琉璃叫苦不迭,心想:“哎呦…还有装扮…我…我不活啦!”
这时更不是对手。被妆扮面容、涂抹唇红……将她妆弄得精美至极。云鬓凤钗,摇身一变…眼神间虽藏愤懑,外形却精美至极。
倒似宴请而来。
南宫琉璃满眼羞愤。但对镜衬照,貌美至极。云鬓如墨,身姿婀娜。
南宫琉璃见得此景,总算稍有慰籍。微微动作时,蛾眉紧蹙,感到异样之处。衣裳中内藏毫毛细针,刺进体肤之中。她的细微动作,牵动全身衣质,进而扯动毫针。
便起奇效,两肋、足心涌泉穴、背脊诸多穴道,如有蚂蚁噬咬。浑身如遭数十次酥风一指柔。
南宫琉璃僵立远处,呼吸都需小心翼翼。四女调笑道:“好妮子,随我们来罢。”南宫琉璃试迈半步。
不禁“呀”一声,不敢动作。她美眸流盼,求助帮望向四女。
四女说道:“是啦,忘记教你步法啦。这套衣物,须有相应步法,才能跨步行路。”
四女既传步法。南宫琉璃不敢不从,依着步法学习。轻轻迈出一步,果真有用。但步姿微有招展,她也唯有强自压下羞赧。
练得半个时辰。
南宫琉璃行步已经无碍,但速度甚慢。四女暗暗颔首,任务已经完成。当即带着南宫琉璃,缓步行出楼阁。
南宫琉璃哀呼连连。唯有跟行,又见明日当空,却无心观赏,她暗想:“花笼门来历悠久,仍由那个女子,陷落我这般处境,也是无望。势比人强,还是暂且忍受,好受一二罢。”
随行半个时辰。南宫琉璃竟累得浑身是汗,霓裳流盼衣精美绝伦。却不透气透汗,如故意令她受苦受难。兼之她这步法极累身心,且速度缓慢。
南宫琉璃说道:“要去哪里,还没到么?”
四女说道:“这便迫不及待了?”南宫琉璃面色羞红,银牙紧咬,她既恨极了花笼门。但确也心思浮躁,甚是古怪。
再又缓行半个时辰。南宫琉璃累得欲爬伏歇息。但霓裳流盼衣不许她有别动作,唯有端持身姿,挺腰挺胸,缓步慢行,维持婀娜风韵。
她只感昏天黑地,不知行了多久。进到一间隔室,内有一张红木座椅。四女说道:“你去坐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