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筝说:“有啊,他现在就在我家躺着。”
陈循拍着大腿,骂了一声,“你真变态。”
叶流筝笑着说:“我承认。”
陈循发现司徒璟今晚罕见地没拿打火机点烟,拿出一根雪茄递给司徒璟。
司徒璟没接,“我不抽了。”
“不抽了?”陈循把这句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嘴角微抽,把雪茄收了回去。
这时,司徒璟接到了周秘书的电话。
“老板,栢玉跑了。”
司徒璟脸色立刻暗下来,“知道怎么处罚吗?”
周秘书停顿了两秒,“知道,三百个俯卧撑、引体向上和下蹲,拍视频打卡。”
司徒璟把电话挂了,酒杯也放了下来。
陈循问:“怎么了?”
司徒璟抬起眼帘,“换个地方喝酒怎么样?”
“换哪?”
“W酒吧。”
在栢玉藏起来之后,司徒璟就让人查到他和何乐乐住在外城小区里,把何乐乐的所有资料都扒了出来。
何乐乐在哪个大学上课,在哪里卖酒,甚至连他去哪里挂男科都知道。
为了不把栢玉逼得太紧,司徒璟才没有立刻去找他。
但是栢玉似乎把他的耐心,当做了放肆的资本。
*
栢玉回到家里就冲向浴室,打开花洒洗澡,揉搓着身上被烙下吻痕的地方。
雾气蒸腾的狭小空间里,男人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突然蹦了出来。
“你的身体也在想念我吗?”
“让你前夫听听你在我怀里是怎么哭着求饶的。”
“没力气了吗?抱紧我的腰。”
……
时隔半年,栢玉的身体再次被那个男人占有,仿佛身体也有了惯性,那股在午夜变得异常凶猛的生理反应,出人意料地叛变到了敌方阵营。意志在抗拒,但身体已经缴械投降,甚至沉浸在那种滋味中。
就像被打了某种无形的邪恶魔法印记,只要司徒璟靠近就会不由自主地解开那个印记,将心底最深处的欲念激发出来,像十指相扣般紧密连接到一起,不管情不情愿。
这让他羞愤不已,再这样下去,他永远剔除不了司徒璟留下的驯服痕迹。
栢玉抬起头迎着花洒,温水冲刷着他的脸,洗去那些被灌进来的污言秽语,让脑子清醒一下。
十分钟后,栢玉从浴室出来,湿发耷拉在眉眼间,皮肤白里透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