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玉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冻住了,就像被危险的蛇类紧紧缠住了身体。
他惊惶又愤怒地看着司徒璟,“你是个疯子!”
司徒璟说:“你把我逼疯的。”
栢玉哭着捶打他,“你本来就是个疯子,什么我把你逼疯的?!”
男人亲吻栢玉的额头,轻揉他的头发,没有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
电竞比赛迎来了最终决战,会场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主持人的话筒声远远传来。
司徒璟出去拿了周秘书带来的衣服,进来给栢玉换上。
栢玉完全没有力气了,任由摆布,一双大手环在他胸前系着纽扣,贴上阻隔贴。
男人站在背后说:“等会我还有事,周秘书会送你回砚庭。”
栢玉怯怯地看司徒璟一眼,不声不响。
司徒璟整理好衣服先行出去,坐电梯上十楼去会所。
栢玉从洗手间走出来,腿还有点抖。
周秘书正等候在外面,还贴心地把他放在会场的衣服和背包拿出来了,“栢玉先生,跟我走吧。”
直到下楼去停车场,坐上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栢玉还有些神色恍惚。
司徒璟不是有洁癖吗?
他明明说和前夫睡了,还和别人睡过,结果司徒璟没有扔掉,也没有嫌弃。
他还扇司徒璟很多耳光,抓他,踢他,骂他。
这样已经够犯忌讳了。
为什么司徒璟反而变得更偏执,在洗手间里那样欺负他,还向他道歉,说打造音乐房之类的话?
这让栢玉感觉很不真实。
司徒璟说过,有钱人就算原地不动,漂亮的人都会扑过来,美貌和性从不是稀缺品呀。
也许司徒璟还没玩够。
栢玉忽然从座椅上坐直起来,眼见着裤子的颜色变深,羞愤得想要行凶。
司徒璟的信息素异常好了,怎么那方面的欲望比得病的时候还厉害?
栢玉擦掉眼角的湿润,抬头看前排,恰好周秘书也在看他的情况。
“我的裤子湿了,能帮我去找一条新裤子吗?”
周秘书推了推眼镜,“老板说让我把你马上送回砚庭。”
栢玉脸上泛着红晕,声音微哑,伴着抽泣,“裤子真的很湿,我穿着不舒服。”
周秘书不由得红了耳根,没有发动车子,“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不要乱跑。”
栢玉乖乖点头,“我饿了,能再帮我买点吃的过来吗?”